齊麟兒眼神裡帶著一抹異樣的光彩,她看著阿護,語速放得很緩:“有一個法子能讓你和我都好好地活著。少了一個高紓,無論是兆郡還是都城高家,咱們兩邊都逃不了……可若隻是少了個無關緊要的乞丐,誰,會來追究責任?”,爹一直謹記少家主重托,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高紓,都城斷了例錢他爹遣散發賣了所有家仆,偌大的院子隻有他們父子二人照料。,阿護紅了眼眶,脖頸上青筋隨著呼吸暴起,下頜倏地抽緊,這一刻他突破作為下人對高家與生俱來的恐懼,壓抑著哭聲喊道:“他不配,他不配!兆郡的冬太冷了,我不想爹一個人留在這裡!不想他一個人在這裡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