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你們啊。”小林臻立刻配合著囔了起來:“我要拉粑粑……”“老黑!快快停車,彆真拉車上了!”一陣大呼小叫後,車輛靠邊停了下來。旁邊是片林子,薑海吟抱著小男孩往裡鑽。“哎哎,就這兒,不準再往前走了!”匪徒凶狠地警告道,“弄完了就趕緊過來,彆想玩什麼貓膩,否則要你好看!”“知道了,不敢的。”她很溫順地應聲道,與起初發狠的樣子,簡首判若兩人。不過女人總歸是有迷惑性的,尤其是薑海吟這種外表漂亮又柔弱的。“哼...“二少。”
女孩甜甜一笑,唇角兩個小梨渦,若隱若現。
鄒言死死盯著,眯起眼。
“過來。”
聽到這兩個字,女孩雙眼一亮,歡天喜地的湊近,指尖剛碰到男人的褲腿,一股力量猛地掐住喉嚨。
“嗚……”
十根做了鑲鑽美甲的指頭本能地張開,張牙舞爪地撓著,試圖求救。
可男人毫無憐惜之心,非但不減分毫,反而因為被觸碰到而心生厭惡,加重了力道。
女孩的臉蛋,很快就漲成豬肝色。
鼻涕與眼淚齊飛,完全不複前一刻的清純漂亮。
鄒言知道,就算真的掐死了,也完全不用擔心。
送她過來的人,肯定會處理好後續事宜。
這就是鄒家。
人命可以用錢來計算。
為了殺雞儆猴,其實他應該下手的。
可……那個女人不喜歡。
手背上的青筋緩下去一些,他閉了閉眼,淡聲道:“回去告訴我爸,想討好我,下次記得換種方式,另外,讓他不要自作聰明,他的自以為是,隻會令我更加反感。”
五指鬆開,女孩跌坐在地上。
她早就嚇掉大半條命,如今有幸撿了回來,連氣都冇敢喘勻,一邊連連點頭,一邊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。
呯!
套房內恢複了安靜。
鄒言支開兩條長腿,重新往後仰去,可始終覺得哪裡不舒服。
走進衛生間,先是洗了好幾遍手,又衝了很久的澡,換上自己帶來的睡衣,跌跌撞撞走到沙發邊坐下,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點。
從未有過的疲憊,將他包圍。
不是身體上的,而是一種感覺。
這種感覺,令他越發煩躁、暴怒,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。
他累了。
藍牙耳機裡傳來一句接一句的彙報聲,鄒言麵無表情地聽完,突然道:“明天,幫我安排一件事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他們表演得差不多了,該我了。”
早十點,恒航。
露天廣場上,連夜搭起了舞台。
此刻台上正跳著開場舞,台下坐了上百名來賓。
大小股東,合作方,廣告商,還有七八名記者。
禮儀小姐穿梭其中,端茶送水,服務周到。
場麵大,架勢足。
舞蹈結束,在主持人的介紹下,鄒言登上了高台,接過話筒。
他禮貌點頭,微微一笑,揚聲道:“大家好,首先感謝各位的到來。”
“我是恒航現任負責人,我姓鄒,小輩中排行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!”鄒應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,“現在到底是不是你做的,己經不重要了,而是外麵的人,都認為是你做的。”
“弟弟剛回來,剛釋出了新產品,準備做出一番事業,這節骨眼上,就出了事,一查名單,其中有兩個是你名下公司的人,你自己說,這事,它巧不巧?”
“手足相殘,豪門禁忌哪!”來。“這個數。”他伸出一隻手,“你爸爸這些年過得慘啊,如今年紀大了,也想享享福,到了你儘贍養義務的時候啦,我也不貪心,先給我個五十萬吧。”“你!”薑海吟不禁為這個人的無恥而感到震驚。“怎麼,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?”薑榮生摸了摸下巴,“不應該啊,你現在的工作單位,雖然不是什麼頂尖的律所,但在京市也是能排得上名的,你能在那種地方獨占一個辦公室,所裡的人對你還那麼尊敬客氣,可見你很有能力。”“律師嘛,有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