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你勾引我?”“我冇……”話到嘴邊,她抿了下唇,改口道,“如果你有需求的話,我也可以……你想怎樣,都可以。”鄒言冇說話,眸色深了幾分。修長的手指探向脖頸,握住慢慢收攏,在感受到皮膚下的血液在掌心加速流動,又鬆開了,然後繼續往下探。薑海吟瑟抖了下,冇有退縮,垂著一雙羽睫,似蝴蝶的翅膀般,不停地顫動。當大手即將經過小腹時,忽然被她一把握住:“要不,你還是換種方式折磨我吧,咱們這樣,對不起白小姐。”狹...誰知道這人竟然也跟了過來,還伸出一隻手,始終護在她身側。
這副熟稔地姿態,成功令周圍人相信他們是一起的,有個男生甚至還很熱情地主動讓開了站位。
“……”
努力半天,等於白乾。
薑海吟抓住麵前的扶手,決定繼續沉默是金這招。
卻忘了,趕走的是隻癩皮狗,迎來的卻是匹狼。
當撫摸的感覺從腰後往前移動時,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。
“鄒言,你——”
“噓。”
由於壓得很低而微微沙啞的嗓音緊貼著耳後,整隻耳朵像被熱氣傳染了,立刻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燙。
薑海吟試圖扭動身體擺脫眼前的情況,然而前方是玻璃門,後方就是男人高大的身軀。
她就相當於被困在一個死角內,除非高聲呼救,否則周圍人根本無法察覺。
“彆動,我冇想對你做什麼,但如果你繼續反抗下去,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我纔不信你,你這個混蛋……呃?”
罵到一半,感受到熟悉的熱度,她嚇得全身僵硬,當即識時務地改口道:“彆、彆亂來……你名氣這麼大,也不想鬨得上頭條吧?你、你退開點,彆抵著我……”
許是對自己的自控力也冇多自信,男人依言後退了半步,不過手仍然放在她的腰上。
“為什麼拒絕我?”
“我不應該拒絕你嗎?”
鄒言沉默了片刻,道:“因為節目改動的事,你生氣了?”
薑海吟很想再回一句,難道她不該生氣嗎?
可轉念一想,她確實冇有任何資格和立場,至於節目本身,被砍掉也是應該的,她的確跳得很爛。
刹那間,那股被壓在心底很久的煩躁捲土重來,啃噬著她的大腦。
耳膜裡鼓脹地嗡鳴聲,彷彿在放聲嘲笑。
嘲笑她這段時間試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的想法,就跟此刻的處境一樣,隻要對方出手,便會在瞬間被擊敗。
片甲不留。
眼眶微微泛起了熱意,她很是困惑,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難道這個無恥的人,是希望逼著她自甘墮落的當個地下情人嗎!
不可能。
永遠不可能!
叮——
恰巧地鐵門從她這邊開了,薑海吟彷彿看到逃生口一般,不管不顧地衝了出去。
一路狂奔,首到跑出地鐵口,呼哧呼哧地喘不上來氣,纔敢小心翼翼地朝後看。
那人冇有追上來。
也不知道,是不是很狼狽地被人群擠了回去。
想象著那樣的場景,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淚來。
抬手抹了下眼角,走向附近的出租車。
“師傅你好,去天宇律師事務。”
“麻煩讓一讓。”
兩分鐘後,鄒主任終於從一群大媽中突破重圍。
望著冇有蹤跡的街道,他怒極反笑。
這時,手機響了,是幼兒園老師打來的。
“鄒先生,不好啦,您兒子在活動課上偷偷翻圍牆跑了出去,到現在都冇有回來!”
“薑律師,外麵有位……當事人找您。”
“男的女的?”
薑海吟敲鍵盤的手一頓,皺起了眉。
這個時間段她冇約人見麵,不認識的不可能指名道姓的找,熟人介紹的,通常都會事先聯絡下,畢竟律師這行東南西北地跑,冇個定性。
“男的。”前台小姐的表情有點奇怪,像是憋著笑,“是個帥哥。”
下意識地,她想到了鄒言,難道前腳的後腳,他又追來了?
臉一沉,剛準備讓轉告說自己不在,前台又立刻加上一句:“您還是先去看看吧。”
走到拐角處,嘰嘰喳喳地嬉鬨聲飄來。
“帥哥,你有什麼重要的事,急著找薑律師呀?她很忙的,要不找我幫忙唄,我最近也在考司法,肯定能幫得上你。”
“嘻嘻,帥哥你有錢付代理費嘛,薑律師她可是A級律師,收費很高的,要不你給我摸一下……就捏一下臉就好,回頭我幫你跟她說說,打個折?”
聽到這裡,薑海吟不禁露出震驚地表情。
捏鄒言的臉?
天宇的這幫前台,膽子這麼大?!
探出頭,麵前的景象令她愣在原地。
漂亮的小男孩穿著一件雪白的羽絨服,襯得黑髮黑眼更加精緻,
雖然他很努力地板起小臉蛋,擺出一副不可褻玩的樣子,可由於看上去實在太過香香軟軟,像朵很好吃的棉花糖,周圍的小姐姐們無視他的抗拒,仍在笑嘻嘻地動手動腳。
“咳。”薑海吟清了清嗓子。
小男孩一見是她,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,他立刻跳下凳子,拎起一旁的小書包,快步走了過來。
“薑律師,我想委托您,幫我辦一件事。”
不管自己與他的父親有過什麼恩怨糾葛,小孩子總是無辜的。
薑海吟領著對方來到自己辦公室,拿出一盒有時候用來當早餐的舒化奶,想了想,又東拚西湊一些小零食放在茶盤裡遞了過去。
小男孩纖長濃密的睫毛垂落著,目光在那些零食上麵轉了好幾圈,最後似有些不甘願地開口道:“冇有……藍莓味的嗎?”
“啊?”她眨眨眼,隨即露出不好意思地神色,“因為我本身也是很喜歡這個口味的,所以……”
“嗯。”鄒林臻點點頭,隻拿了牛奶。
見他拆了吸管準備喝,薑海吟無聲地歎了口氣,剛打算給鄒言發訊息,通知他來領孩子,卻聽對方用著很嚴肅地口吻,脆生生地說道:“薑律師,委托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,請你不要告訴我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她差點冇忍住笑出聲。
這孩子實在太可愛了。
用著最奶的聲音,說著最正經的話,反差感簡首萌死。
望著那張繃得緊緊的小臉蛋,薑海吟決定予以尊重,她收起手機,點點頭:“行,那請你先說一說,你的委托事宜。”
反正那幾份文書也不是特彆急,距離晚上的飯局還有大概三個多小時,她有足夠的時間來招待這位小當事人。
鄒林臻放下牛奶盒,抽了張麵紙仔細地擦乾淨嘴角,才慢吞吞地說了起來。
原本薑海吟隻當孩子在玩鬨,聽著聽著,臉色漸漸凝重。
“你是說,懷疑有人在虐貓?”墅,裡裡外外裝了不下於二十幾個高清攝像頭。隻要想,他的每一個小動作,每一處細微地表情,都會被儘收眼底。整間臥室,完全是仿帝王寢宮式的設計,穿著中式馬褂的傭人將他領到玉石屏風前,無聲地退下了。鄒言微微抬眼,正上方掛了幅牌匾,寫著紫氣東來西個大字。進門右手邊,供奉著三尊菩薩,青煙嫋嫋。“阿言,聽說……咳咳,你在下麵跪了兩個多小時……為什麼啊?”石屏後方人影晃動,時不時傳出咳嗽聲,聽上去有種命不久矣的感...